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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态肉食柑橘属植物(产出用)

暴躁的一只猫
头像源自闺蜜
坐在墙头吃杂食
谢谢你们的小红心和小蓝手
祝愉(づ ●─● )づ

肖戴段子

古风pa
be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肖时钦肖侯爷,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单身贵族钻石王老五,出门必带一人一鸟,人是养在身边的小姑娘,名唤戴妍琦,鸟是亲手打造的木头鸟,会动会叫会唱曲儿,取了个名叫音尘。
  戴妍琦平常老老实实,见人就笑,模样乖巧,到了媒人带着哪家姑娘的画像上门给肖侯爷搭红线的时候,人能笑眯眯把你整得再不敢踏进肖府半步。偏偏肖侯爷宠她得紧,每每板起脸说定会好好教训,回头小姑娘眼泪一抹,委委屈屈叫一声阿爹,肖侯爷一口茶差点照人脸上喷过去,尴尬的摸了摸头也就了了。
  这事儿闹多了,自有跋扈的名门小姐不服,又不好上门去骂,私下见着小姑娘独一人出来玩耍,想着法给人使绊子。可这后院里勾心斗角养出来的大小姐碰上戴妍琦这不一般的姑娘,哪是斗得过的呢?人不仅不进套,还反过来坑你一把,完事了吧还搭着你姐姐妹妹叫得亲热,让人无招可应。
  这一年两年的过去,渐渐的竟无人再敢给肖侯爷说媒,肖侯爷也乐得自在,平日里在侯府里三点一线,偶尔还带着小姑娘和鸟往外走一遭逛逛街市,旁人眼里看着倒还真有些父女相伴的意思。
  往往这故事里头总该有个棒打鸳鸯的老母亲,这肖侯爷还真有一个看不惯他两天天混一起的母上大人,可这位老人家出奇的有耐心,也不明着发火,也不给人脸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他们腻腻歪歪。
  等到北征大将军韩文清班师回朝,老人家瞅准了机会进宫陪太后话家常,晌午回府就拍拍小姑娘奉茶的手,眉开眼笑的说儿啊,太后娘娘给你找了个好夫婿,还说要以公主之礼给你送嫁,你开不开心呀?
  戴妍琦笑得比哭还难看,还要脆生生的答应,哎,我开心着呢,我谢谢您全家啊。
  等肖侯爷听到风声,端着茶到嘴边又给放下,叹了一口气,姜还是老的辣。
  再说那大将军韩文清,虽久居边疆对京中情况不甚了解,好在有个好友张新杰在朝廷任职,经他一说,本就对婚事嫁娶没甚兴趣的韩文清更不太愿意接下这门亲事了,然则太后旨意,不好违抗,韩文清头痛不已,没几天肖侯爷便带着楚云秀登门拜访,如此这般一番商量,总算得了个好计划。
  第二天戴妍琦与太后娘娘同乘鸾驾,往御花园与韩文清会面,楚云秀扮作韩文清府中侍女,只动动手指,本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忽而电闪雷鸣,下起瓢泼大雨。太后心下惊疑不定,忧心这门亲事有违天意,此时鸾驾离那会面的亭子已没多远,道边问天湖中突然窜起通天高的水柱,硬是在鸾驾前隔起一道水墙。太后吓得当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事后钦天监王杰希往问天湖走了一遭,回来之后一本正经的拿着阴阳八卦五行之术说得天花乱坠,把太后和肖家那位老夫人哄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这门婚事不了了之,老夫人也再没提过肖侯爷和小姑娘的婚嫁之事。
  再两年,老夫人病入膏肓,戴妍琦在她床边尽心尽力的陪侍,这犟了好几年的老太太便心软了,说要不你两便成婚罢了,左右我们肖家本也不是什么皇亲贵戚,三代往上数不过是一破烂铁匠,什么门当户对我也不在乎了。小姑娘只是笑,没说答不答应,只软糯糯的说,这个呀,您得问侯爷。
  这年冬天,侯府里的老夫人走了。戴妍琦以孝孙女的名分为她送葬,在灵堂前一跪不起,哭得快要昏死过去。肖侯爷上书恳请离京回乡,为老夫人守灵三年,陛下也不多做挽留,大笔一挥,随他去了。
  来年早春,肖时钦患上咳疾,窝在书房就着暖炉陪戴妍琦练字,戴妍琦写一句桃之夭夭,肖时钦咳一嗓子,戴妍琦写一句宜其家室,肖时钦咳一嗓子,戴妍琦不写了,给肖时钦捶背揉肩唱曲儿,肖时钦听了一会儿,取下手上那枚玉扳指,摩挲了好一阵,终究又戴回了自己手上,戴妍琦瞧见了,低眉顺眼,一言未发。
  再后来,肖侯爷也去了,这消息惊动了远在京城的皇帝,据说陛下哀恸不已,为此谢朝三日。肖侯爷无妻无子,名下封荫按规矩都要还给朝廷,喻文州顾念老友身边孤苦无依的小丫头,替人在皇帝面前情真意切的说了这么一通,皇帝也爽快,想起几年前未成的婚事,便直封了郡主名号,只要她安生在自个儿封地待着,不必再入京,封地虽没有肖侯爷的大,至少那座侯府小姑娘能名正言顺的住下。
  然而圣旨颁下来,戴妍琦披麻戴孝规规矩矩把圣旨接了又还回去,她说侯爷的封地都是用命换来的,她当不起这等封赏,该给的侯爷都给了,不劳陛下牵挂。满朝文武前皇帝陛下又是一阵抹泪,感慨此女长情,自赏了些金银财宝,传话给她,封地可以不要,郡主之名好歹接着。
  楚云秀差点没笑出来,狗皇帝还真是胆子小,肖侯爷人都没了,还顾虑一个小姑娘会翻了他的天不成,这会儿摆明了咱丫头啥都不要,还假惺惺塞人一个封号,就为博一个仁善君主的名头,听了叫人胃疼。
  皇帝话说到这份上,戴妍琦到底识抬举,乖乖儿接了,好生礼待把人送走,和楚云秀一同坐在园里的秋千上,望着空荡荡的侯府发呆。
  好一会儿,她忽然说,楚姐姐,人都走啦,你怎么还在这儿呢?
  我来接你回去。
  回哪儿?
  咱们元巫四海为家,天上的星星指哪儿,咱们的归途就在哪儿,你在肖时钦身边待得够久了,天地宽广,你可去的地方多如繁星,何必为他守着这一方天地呢。
  他的扳指,他差点就给我了。戴妍琦伸出手指,目光温柔。
  可他不会给你,当初带你走时他就说过了。
  是呀,侯爷他呀,这辈子注定无妻无子盛年而夭,他不舍得拿一枚扳指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套在这一辈子。他把那只鸟放了,我明白的,他要我自由,可那是只木头鸟呀,若无人看顾,迟早化作一堆朽木,这自由的尽头依旧是死。
  楚云秀叹了口气,人这一生,长寿是死,短命是死,明知如此还顾虑颇多,是以他这一辈子不得快活,你也要学他么?
  十六岁崭露头角,十八岁名震沙场,二十岁衣锦还乡,三十岁游刃朝堂,侯爷其实肆意够了。
  那你呢?
  我?我初见他那年,才十三岁,戴妍琦比划了一阵,我盼了他两年,他实实在在问我要不要跟他走的那一刻起,我余生所有的悲喜便都与他相系了。
  你已经陪了他十年……没名没分的陪了他十年。
  戴妍琦摇摇头,我说啦,该给的,侯爷都给了。
  楚云秀乘上侯府外的马车预备离开这座城池时,园子里的姑娘还娇莺婉转的唱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想,肖时钦耗尽心血请最好的绣工为戴妍琦缝制的嫁衣并堆满侯府后院的丰厚嫁妆,最后也只能到百年之后,跟着戴妍琦一同去往黄泉,等他迎接。

其实本来是个鸡飞狗跳很甜的段子,后头脑抽写成了be,觉得不太好,尤其肖戴这里头纠结的恋爱观其实放在现实会很让人头疼,所以就不打tag了,以后不是正经深思熟虑写出来的东西都不会打tag,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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